沙循25周年之校長訪問

January 5, 2009 admin 3

文/劉其烽 容滿面,總是懷著一副好奇心;他每天戴著的呔,無論顏色和款式,都成為大家的焦點;他,是少見擁有卡通呔的校長;乘著沙循25周年之喜,他亦為各位校友而努力。他就是我們的直括「強哥」── 劉賀強校長。 緣份 校長,其實你當初為何會選教書為你的職業?你又為何會選擇沙循? 其實教師的職業並不是我的首選,我最初做科研,還想攻讀phde,再繼續做研究,但因為我曾代過半年課,兩者比較下,我發覺自已比較喜歡對人的工作,所以我最後選擇了當教師。而沙循亦不是我第一間學校,那時我在一些比較傳統及有歷史的學校教書,後來發現有一個機會,就是將會有一間新校建成,我正式在沙循任教時值創校的第二年,而學校也仍處於發展中的階段,所以有很多有心的老師來自四面八方凝聚起來而建立的團隊,這令我覺得甚有意思,值得一試。當時校長及校董會亦聘任了我,自此,我便於沙循工作。 白手興「家」 那是一種創業的感覺吧! 算是吧!我相信很多開校初期入職的老師,其實都有這一種感覺。 其實當你剛剛來到沙循任職時,沙循是如何的?和現在的對比是否很大? 先說學校周邊的環境吧!當時的沙循是比較荒涼及荒蕪,最近的巴士站也不在我們校門外,巴士站位於現在的士站那處,而秦可、豐盛苑則仍是已棄耕的梯田,那裏已沒有農夫,但卻有很多番薯藤,我和同學經常到那裏掘番薯,母指大的番薯,正好給我們用來BBQ,可以說,沙循當時是一個剛剛發展的地方,一陣鄉村的風味,水渠仍有豬”肖”,但真心話,那時才真的令人感受到「群體」的氣氛,眾人一同為學校努力;另一方面,因為學校比較自成一角,而早年的老師和學生的人數亦比較少,相互關係緊密,彷彿是一個家庭一樣。沙循就在這樣百廢待興的情況下成長起來。 總動員!! 在你的校長生涯中,有沒有一件令你最難忘的事情? 難忘的事實在數之不盡,但有一件是特別印象深刻的。當時所有同學拿著地蓆及體育課的長椅,然後坐於操場上周會,因為當時學校禮堂要清拆石棉瓦,整個禮堂封閉多月,導致經常「總動員」出動。其實那時我還不是校長,80年代末左右,從前的冬天比現在涼多了,而當時四周建築物不多,樹亦不高,在吐露港的北風正面吹襲下,大家仍堅持著工作,那一份堅持,是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原因。雖然情況惡劣,但大家的團結促使學校溫暖起來。今日的沙循,大家對學校之歸屬感,都是從那時開始一點一滴的累積的。雖然現在很多校友和老師都沒有經歷那段時間,但當時一直建立起來的傳統校風十分重視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關顧、關愛;困難之時,大家互相鼓勵和面對,我想這種風氣,正是從那時開始建立的,一直累積到現在。這種良好的風氣,成為我們一種很好的傳統。 「我曾想過到外闖闖…」 團結在現代社會看來並不重視,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現代人不會輕易花長時間堅守同一崗位,而校長卻能堅守這個崗位,堅守的背後,是否因為以上所述「團結」的原因,或是仍有其他原因? 老實說,我曾想過到外闖闖,但和你指出的一樣,我也曾面對不少困難和挫敗而想過嘗試其他的工作,但是同事、老師之間群體互相支持;另一方面,當遇到一些困難的問題時,大家會一起面對和跨過,這種經歷是令我繼續於沙循投身的原因;同學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每天看見同學,心中便自然地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所以學生可以說是令我工作增添滿足感或可說是支持我繼續工作的力量。 師之間群體互相支持;另一方面,當遇到一些困難的問題時,大家會一起面對和跨過,這種經歷是令我繼續於沙循投身的原因;同學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每天看見同學,心中便自然地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所以學生可以說是令我工作增添滿足感或可說是支持我繼續工作的力量。 後話 劉賀強校長最令我佩服的,是他對學生總是笑面迎人的。他會主動了解每一位同學的需要,凡學生邀請,一定儘量抽空出席…這或許就是他常說的「關愛」吧。 緣份 F:校長,其實你當初為何會選教書為你的職業?你又為何會選擇沙循? P:其實教師的職業並不是我的首選,我最初做科研,還想攻讀phde,再繼續做研究,但因為我曾代過半年課,兩者比較下,我發覺自已比較喜歡對人的工作,所以我最後選擇了當教師。而沙循亦不是我第一間學校,那時我在一些比較傳統及有歷史的學校教書,後來發現有一個機會,就是將會有一間新校建成,我正式在沙循任教時值創校的第二年,而學校也仍處於發展中的階段,所以有很多有心的老師來自四面八方凝聚起來而建立的團隊,這令我覺得甚有意思,值得一試。當時校長及校董會亦聘任了我,自此,我便於沙循工作。

全民皆知 溫廣志老師訪問

January 5, 2009 admin 0

文/劉其烽 剪接/鄧智仁校友 內容節錄 只要是沙循的同學,一定認識我呢!我是溫廣志老師,人稱溫SIR。「花名」?都說「花名」,當然應該問同學呢!(編按: 同學們應該有答案吧!) 1/4世紀 至今,我已在沙循任教了第25年了。我在1984 年加入沙循大家庭,若要準確點,我實際在沙循 工作了24年,差不多四分之一世紀了。我任教數學,但我初來時曾教I.S.,早幾年亦曾客串性質的任教通識,哈哈。 情與義,值一蚊? 從前和現在的環境分別不大,反而最大變化的是人。我初來時,學生來自五湖四海,比較參差,但卻十分看重情義,後來的學生教育水平高了,成績好了,又勤力,肯讀書,玩樂學習的自律性亦高,那時應是最快樂的,教不辛苦,而學生又有一定的成就,學校在區內的名聲日廣,正是沙循的黃金歲月。但近幾年來,的確較弱了,學生只懂得背書,這並不代表他能力高,能力和他的師兄師姐分別不大,但主動性很弱,被動得很,從前比現在好,現在學生不是懶、不主動讀書,便是不願動,不參加其他活動以發展自已讀書以外的均衡發展。教育本意非此,這顯得十分崎形了。 收服?不!教育。 我也曾想過到新校教書,不過我對沙循情意結的關係,如果循道會開設新校的話,需要開荒者的話,我立刻報名!不是因為我對沙循的感情,而是因為我對循道會的感情。上帝給我的使命,我覺得我較適合教導比較頑皮的學生相比只懂讀書的,多年前我曾教導過一班比較活躍的同學,他們被記過的記過,甚或停課,真的是「file成尺厚」。而他們更被編為一班,學校正為誰可以勝任他們的班主任。當時黃副校長提議「不如溫sir吧!」,學生好像很頑皮,但他們都畢業後,我們再聚在一起時,都向我說:「那時的我們,竟然會給溫sir收服了!」當然,「收服」有點誇張,應說說之以理而已,可能是「人夾人緣」吧!結果當時中四中五的他們讀書既亦沒有嚴重的犯事了。雞毛蒜皮的犯錯當然少不免,但相比初時的他們,可算是「生生性性」了。他們為何會這樣頑皮?有時想,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適當的環境,於是胡亂發洩,給老師們認定他們是頑皮,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正正應是這樣的!外邊的世界比沙循遇見的更具挑戰性,所以作為一個老師更應該去擴闊視野。說來,轉眼已過六七年了,他們多已畢業於社會工作了。

「強」戰沙循 陳國強老師訪問

January 5, 2009 admin 0

文/劉其烽 剪接/鄧智仁校友 內容節錄 強來自哪方? 初來教書的時候,同事都叫我英文名的簡寫【KK】,學生叫我【陳SIR】。我任教中國文學和中國文化,加入沙循至今已二十多年,那年是1985年,當時是學校創校的第三年。 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自小便很喜歡教書,我記得當我讀書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很喜歡看書了,又很喜歡和同學及其他人分享自已學習的東西,那時總想著,有哪個行業可以保持經常閱讀的呢?慢慢想來,就是教師了,這就是我選擇當教師的原因了。 初畢業時,我曾想過為何我會選擇沙循呢?說真點,當時我對這間學校不太認識,而我入職時正是創校第三年。那時沙循很早便開始聘請老師了,大概是2月吧,便聘請9月的教師了! 我當時仍是在中文大學中文系的準畢業學生。2月才剛是學期初的開始,但已準備找工作了,剛巧沙循又有空缺,故我毅然寄出應徵信,想著作為我初到社會工作的熱身吧!誰不知一切十分順利,我很快便到校第一次面試、第二次面試,再告知獲得聘用,那時只是3月 — 我還未畢業呢! 所以,選擇這間學校教書,並沒有甚麼特別原因,只是我希望教書,而學校也是基督教背景,於是便申請應徵了! 在沙循工作久了,對沙循建立了歸屬感,愈來愈喜歡這所學校,才令我留了下來。 聰明反被聰明誤? 如果真的要去比較的話,很多方面都很不同,學生當然是不同了,整個社會環境也很不同,如果要說最大的分別,我想就是現在的學生比較聰明,他們的才能也愈來愈多,基本上,只懂讀書的話,是不夠入讀沙循的。他們需要在其他方面有所才能,如體育、美術、音樂等等,所以我們的學生才能確實很多。 但要論師生關係和接觸,我比較喜歡從前師生之相處。從前的學生成績只屬一般, 所以大家在學業的追求上,會彼此努力,互相有共同的期望。學生願學,我亦願意負出以提升同學的水準。當看見大家一起努力後而獲得成果時,能見證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快樂難言。反觀現在的學生,他們實在太聰明了,已經不能知道究竟是自已教導有方或是他們聰明而得來的成果了。 其次是社會風氣不同了,價值觀截然不同了,學生自身、興趣方面都有很大的差距,例如電腦網絡方面,他們很懂得這些玩意,但我卻不大懂,因此,使我們溝通機會又少了。

老友對話:雷武鐸(前)副校長專訪

January 5, 2007 admin 1

文: 劉其烽 「金四幸」,是沙循的神話。只要曾是沙循的一分子,都一定知道他。他,從副校長之職一躍至教統局中史科課程主任,離開了,心仍存沙循之中…… 2006 年,前副校長雷武鐸(即金四幸)被教統局邀請擔任中史科課程發展主任,為讓各位校友可以更進一步了解雷sir 現在的生活,校友會和雷sir 作了一個專訪。 編:編輯 雷:雷武鐸主任 新工作 編:雷 sir,好久不見,哈哈,最近生活如何? 雷:最近,還是舊模樣,只是工作壓力大了,辛苦了。 編:你現時的工作比以前壓力還大? 雷:當然了,從前,只要面對家長、學生、老師,現在呢,面對的是全港,甚至全個教育界,又代表政府,壓力當然大了! 對沙循的感覺 編:在沙循工作了 20 多年,你有什麼感覺? 雷:我覺得沙循是個好地方,文化開放,能夠接納不同的聲音,如通識一科,亦樂意先比別人走先一步,不過,有時候,我覺得沙循仍是不夠「灑脫」,有些舊成就仍不肯放低,只要放下,一定更好! 新舊兩代之異 編:你覺得現在的學生和以前的學生有何分別? 雷:我想從前的學生讀書較用功,可能因為讀書機會不多,設備又不足,而現在的學生亦是十分聰明的,可是卻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讀書的內容易多了,而且升學路途又多了,設備充足,相比之下,從前的學生卻甚麼也沒有了。你看星之子陳易希,他的出現,證明現在讀書,只要你肯,就一定有好前途。 今日社會與教育 編:近年有一種令人可悲的趨勢,中七學生聯招都一窩蜂選報商科,文化科目卻愈來愈被輕視,你會怎樣看這種趨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