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皆知 溫廣志老師訪問

/劉其烽 剪接/鄧智仁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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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沙循的同學,一定認識我呢!我是溫廣志老師,人稱溫SIR。「花名」?都說「花名」,當然應該問同學呢!(編按: 同學們應該有答案吧!)

1/4世紀

至今,我已在沙循任教了第25年了。我在1984 年加入沙循大家庭,若要準確點,我實際在沙循 工作了24年,差不多四分之一世紀了。我任教數學,但我初來時曾教I.S.,早幾年亦曾客串性質的任教通識,哈哈。

情與義,值一蚊?

從前和現在的環境分別不大,反而最大變化的是人。我初來時,學生來自五湖四海,比較參差,但卻十分看重情義,後來的學生教育水平高了,成績好了,又勤力,肯讀書,玩樂學習的自律性亦高,那時應是最快樂的,教不辛苦,而學生又有一定的成就,學校在區內的名聲日廣,正是沙循的黃金歲月。但近幾年來,的確較弱了,學生只懂得背書,這並不代表他能力高,能力和他的師兄師姐分別不大,但主動性很弱,被動得很,從前比現在好,現在學生不是懶、不主動讀書,便是不願動,不參加其他活動以發展自已讀書以外的均衡發展。教育本意非此,這顯得十分崎形了。

收服?不!教育。

我也曾想過到新校教書,不過我對沙循情意結的關係,如果循道會開設新校的話,需要開荒者的話,我立刻報名!不是因為我對沙循的感情,而是因為我對循道會的感情。上帝給我的使命,我覺得我較適合教導比較頑皮的學生相比只懂讀書的,多年前我曾教導過一班比較活躍的同學,他們被記過的記過,甚或停課,真的是「file成尺厚」。而他們更被編為一班,學校正為誰可以勝任他們的班主任。當時黃副校長提議「不如溫sir吧!」,學生好像很頑皮,但他們都畢業後,我們再聚在一起時,都向我說:「那時的我們,竟然會給溫sir收服了!」當然,「收服」有點誇張,應說說之以理而已,可能是「人夾人緣」吧!結果當時中四中五的他們讀書既亦沒有嚴重的犯事了。雞毛蒜皮的犯錯當然少不免,但相比初時的他們,可算是「生生性性」了。他們為何會這樣頑皮?有時想,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適當的環境,於是胡亂發洩,給老師們認定他們是頑皮,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正正應是這樣的!外邊的世界比沙循遇見的更具挑戰性,所以作為一個老師更應該去擴闊視野。說來,轉眼已過六七年了,他們多已畢業於社會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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